其中最直观的地方就是，他似乎长出了眼皮。
他眨了眨眼睛，发现这并不是错觉。
由于鲤鱼没有眼皮，之前他在浮出水面时眼睛干只能翻眼球……而如今，他又可以眨眼了。
有的时候，能够眨眼，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。
当然了，苏叶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变化。他轻轻张口，吐出了一片元气，化作水镜模样。倒映出来的，赫然是那殷红的龙角！
看起来，比起自己印象中的龙犄角，倒是更像鹿茸，枝杈很多。
除了龙角以外，还有龙须、龙眼、龙嘴。自己的头颅，就仿佛是一个缩小版的龙首！
骨骼，似乎变成了那龙头的模样，但血肉却还是自己的。
“化龙？”
鲤鱼化龙，白蛇化蛟，这些故事在神话中并不少见，耳熟能详的便是“鲤鱼跃龙门”。
苏叶也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能够化龙……不过，眼前的场景却有些怪异。
“为什么，只有头变了……”
苏叶看着水镜中的自己，不由得感觉甚是违和。
因为眼前的自己，只有一个缩小版的“龙头”。身躯，却仍然是鱼躯。
这就导致了……身躯和头极不匹配。有谁看到过长着鱼躯的龙吗？就好像是，一只猫长着虎头？
“还是原来的模样好一点。”
苏叶如此想着。
而就在这个念头刚刚浮现的时候，忽然间，一阵红光在头上闪烁而起。很快，自己的“龙头”一阵变化，竟然重新化作了锦鲤的头颅。
“这？”
苏叶一怔。
这龙头，还能随心而变？
他感觉有些不对劲。便沉定心思，仔细感悟了许久。
忽然，他额头浮现出了龙角，紧接着龙角又很快收缩了回去。
他的一只眼睛变作龙眼，另一只却仍然普通。再转念间，两只眼睛又都恢复寻常。
果然，这头颅是可以随自己的想象幻化的。
他顿了顿。